乔清羽的眼泪一瞬滚落。
她没想到沈晏礼为了羞辱她,竟敢在她父母亲的坟前强迫她……
她还有何颜面,再去见父亲母亲?
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远远不及心里的痛,乔清羽挣扎不得,只能任由沈晏礼在自己身上驰骋。
半个时辰后。
沈晏礼总算发泄完,像是丢破麻袋一般把乔清羽丢到一边。
乔清羽站立不稳,直直栽倒在雪地中。
她勉强睁开又红肿的双眼,看向已穿戴好衣裳的沈晏礼。
男人如玉般的面容被雪光衬得愈发俊朗,说出来的话却分外残忍:“今日伺候得不错,就赏你一锭金子吧!”
话落,一锭金灿灿的金子砸落乔清羽面前。
乔清羽身体一颤,艰难地抬起手去够那锭金子,死死攥在手心里。
沈晏礼见状,眼底闪过一丝烦躁。
曾经高高在上的乔家大小姐,如今只用一锭金子,就能毫无尊严地趴在他脚下。
他正想将乔清羽带回将军府,下一瞬,就见乔清羽猛地将那一锭金子塞进嘴里!
她想吞金自杀!
沈晏礼猛地反应过来,死死掐住她的喉咙,近乎咬牙切道:“乔清羽,吐出来!”
乔清羽小脸涨红,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沈晏礼手背上。
沈晏礼似是被烫到一般,手上发力,硬生生逼乔清羽吐了出来。
乔清羽通畅了呼吸,一把推开沈晏礼。
她双手撑在雪地上,嘶哑的声音带着无尽悲痛:“沈晏礼,你这么恨我,为什么不让我去死!”
沈晏礼看着她瘦弱的身形,眸光晦涩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:“想死,没那么容易!乔清羽,我要诛的是你的心!”
语毕,他似乎又想起什么。
男人沉声威胁:“乔家还有十来个族人活着,其中就有幼时最爱缠着你叫堂姐的乔家幼子。”
“如果你再寻死,我会让他们一起去陪你!”
话落,乔清羽眼睫一颤。
她缓缓转头,看向沈晏礼:“你说的……都是真的?”
沈晏礼懒得向她解释,只一把将她从地上拽,厉声道:“你就只管伺候好我,哪日我高兴,就准你见上他们一面!”
言罢,沈宴礼将乔清羽带回将军府。
五日后。
乔清羽听从女医叮嘱,开始调养身子。
为了乔家剩余的族人,她可以苟且活下去。
而沈晏礼却还是担心她再度寻死,将她安置在了自己的偏房内。
他在案桌上处军务政要,乔清羽便在一旁研墨。
有时沈晏礼也会恍惚,自己似乎回到七年前,和乔清羽之间还未隔着如此深厚的仇怨。
直到这日。
沈晏礼去上早朝,乔清羽在偏房中喝滋补身子的汤药。
小荷忽地闯进,身边的丫鬟一进门就摔了她手中的药碗:“你这个贱婢,见到荷姨娘来也不行礼!”
乔清羽垂着眼眸,知道小荷是来存心找她的麻烦,也懒得会。
瞧见她这副模样,小荷不由得有些愤愤。
她走上前去,掐着乔清羽的脸:“别以为晏礼宠你几日你就又是主子了,他只不过是想继续折磨你。”
乔清羽一怔,心底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,。
她紧盯着小荷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见她这副模样,小荷嘴角扯起一抹诡谲的笑。
她低声道:“你还不知道吧?沈晏礼骗了你。”
“你的族人,早就被他亲手杀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