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清羽小脸一瞬惨白。
她猛地推开温子宁,惊惶看向沈宴礼:“兄长,子宁哥哥只是来替我诊脉,我们……”
话未完,沈宴礼眸光倏地一沉。
他直直凝向乔清羽,语气是令人骇怕的冷沉:“我说过,你一个贱奴,没资格再唤我兄长。”
乔清羽喉中一哽,无尽苦涩蔓延。
一旁的温子宁终是忍无可忍,忽地上前一步将乔清羽护在身后。
他愤愤道:“清羽当初不顾伦常纲,在乔家祠堂跪了三天三夜也要嫁你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?”
沈晏礼冷声道:“我和她的事,轮不到你在这里说教。”
“来人,请温大夫离开!”
一声令下,府兵架起温子宁的胳膊就往外拖。
温子宁不断挣扎:“沈晏礼,你不能这样对清羽,你会后悔的!”
声音渐远,沈晏礼的脸色也愈发冷沉。
瞧着乔清羽望向温子宁那担忧的神色,沈晏礼心底忽地升起一股怒意。
他一把攥住乔清羽瘦弱的手腕,近乎咬牙切齿道:“我不过冷落你几日,你就又勾搭上了温子宁!”
“既然如此,我就让你好好满足满足!”
言罢,沈晏礼拽着乔清羽就往外走去。
乔清羽惊惶不已,不住扭动着手腕:“我和子宁哥哥真的什么都没有,晏礼,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然而她越挣扎,沈晏礼便攥得越紧。
很快,她白皙的手腕上青红一片。
沈晏礼将她塞进马车里,如墨般的双眸死死盯着她:“你很快就知道我们要去哪儿了,那可是你亲自挑选的宝地!”
“车夫,驾马!”
帘外的车夫答应了一声,马车飞驰而去。
一刻钟后,郊外荒地。
乔清羽被沈晏礼狠狠拽下马车,她堪堪站稳,瞧见周围景象瞳孔骤然一缩!
面前是两座简陋的孤坟,用木做成的墓碑上,赫然写着乔清羽父亲和母亲的名字。
她面如死灰,不敢置信的看向沈晏礼: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话未完,沈晏礼便讽笑一声。
“多亏小荷,否则我还不晓得你竟这般胆大,竟敢给乱臣贼子私立坟冢,还年年跑来祭拜!”
闻言,乔清羽心狠狠一颤。
她莫名涌上一阵不安的情绪,下意识便想给沈晏礼跪地求饶,却被男人死死禁锢在怀中。
眼见几个带着铁锹的府兵上前,乔清羽愈发慌乱。
她眼眶已红肿到不成样子,唇瓣直颤:“沈晏礼,你想要做什么?”
沈晏礼却只死死抱住她,沉声吩咐府兵:“给本将军把这叛党的坟掘了!本将军决不允许圣上眼中有一丝污秽!”
话落,几个府兵上前。
一人一铲,挖的并不深的坟坑很快露出森森白骨。
乔清羽双目通红,她声嘶力竭的骂着:“沈晏礼,你有怨大可冲我来,为何要扰我双亲泉下安宁!”
沈晏礼恍若未闻,死死盯着眼前的土坑。
很快,整个坟墓都被挖开。
府兵退下,乔清羽早已骂到喉中一片腥甜。
她声音嘶哑,却还在断断续续道:“沈晏礼……我恨你……”
沈晏礼却并不会她,只强硬地转过她的身子,逼迫她看着双亲的尸骨。
他俯身在乔清羽耳边咬牙道“你不是喜欢偷人吗?今日正好也叫你的父母看看,你有多放荡!”
乔清羽瞳孔皱缩,她还没来得及祈求——
身下忽地一凉,沈晏里掐住她的细腰,挺身将她狠狠贯穿。